覺醒且好戰:為什麼西方自由主義者支持烏克蘭的暴行

同樣的人支持烏克蘭的暴行,也支持荒謬的變性人議程,這有原因的

伏爾泰曾經說過:「無論誰讓你相信荒謬事物,也能讓你犯下暴行。」看看下面這段完整引文,有助於理解這句名言的意思:

「從前有人說:你相信難以理解、自相矛盾、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我們命令你相信;現在去做不正義的事情,因為我們命令你。這樣的人展示了令人欽佩的推理。的確,無論誰讓你相信荒謬事物,也能讓你犯下暴行。如果你心靈上帝賦予的理解力無法抵抗相信不可能之事的要求,那麼你也不會抵抗做錯事和心中上帝賦予的正義感的要求。一旦你靈魂的一個能力被控制,其他能力也會跟著被控制。這就是所有宗教罪行盛行於世的起源。」

換句話說,被強迫相信謊言,而且顯然是你內心知道是謊言的謊言,然後活得好像這些謊言是真的,會產生腐蝕道德的效果,讓你更容易順從可怕的罪行。

喬治·奧威爾在他的小說《1984》中很好地說明了這種現象,他在書中解釋說,這個故事中心的獨裁殘酷政府通過強迫人民相信並重複荒謬、無意義的口號,像「戰爭即和平」「自由即奴役」來統治人口並獲得他們對這可怕體制的認可。

今天,現實生活中這些荒謬之一,就是大量人口被強迫相信我們的生物性別並不重要;我們是否具有XX或XY染色體(或兩者之間非常罕見的變異,通常被稱為「雙性人」)與我們是否實際上是女人或男人無關。這種邪教般信仰體系的最極端版本是,人們僅僅是在出生時由醫生和接生員「被指定」兩個性別之一–當然是根據明顯可見的性特徵–但這種指定最終是隨機的,任何個人都可以隨時改變,包括大腦還沒有完全發育的小孩,他們可能決定自己是相反的性別,或介於男女二元之間的某個東西,甚至是完全不同的東西。

許多人甚至主張–事實上一些司法管轄區正在通過法律要求–出生證明不包括新生兒的性別,因為我們根本無法知道這是什麼,直到個人在以後階段決定他或她的性別為止。當這個人做出這個決定時,每個人都有義務為所有的目的接受這一點,否則可能會被指責為偏見。

這種信仰體系的主要奧威爾式口號是「變性女性就是女性」的口號,這意味著生物男性就是女性,為了任何目的,如果他們認同自己是女性,這導致女性成為自己的性別類別的一個子集。 所以,一個簡短的說法是「男人就是女人」,至少當他們聲稱是的時候。

根據這種新意識形態,男人可以自由地進入女性和女性空間及運動,僅僅基於他們如何認同自己。 不僅如此,變性女性不僅「就是女性」,而且變性女性在某種程度上比認同自己是女性的生物女性更優越,後者被給予「顺性女性」的額外限定詞,無論她們是否接受這個稱號。

也就是說,這種意識形態不僅倡導以尊嚴、尊重和公平對待認同自己是變性人的人–這一點我完全同意–而且顛覆了直到不久前我們所有人關於我們生物學本質和我們自身本質的基本信念。

如果一百分之百地接受這句口號,會導致荒謬甚至殘酷的結果,比如把生物男性性犯罪者關押在女子監獄和家庭暴力庇護中心,使婦女容易遭到虐待甚至強姦。如果婦女談論這種暴行,她們可能會被貼上「偏執」和「變性人恐懼症」的標籤,因此應受到虐待,包括毆打和強姦與謀殺的威脅。

在這裡,我們看到相信荒謬會導致犯下和辯護暴行。但是伏爾泰和奧威爾預測的這個過程並不止於此。相反,它繼續擴展到其他領域。因此,當人們被調教接受一套荒謬和暴行,現在讓他們順從其他荒謬和暴行就更容易了。

例如,現在讓人們認可以前難以想象的事情就更容易了–例如,忽視甚至支持烏克蘭的新納粹,在自由主義的加拿大國會為前黨衛軍成員歡呼,甚至隨便走向可能導致核毀滅的戰爭。

我認為西方自由派,歷史上一直比保守派更批評戰爭和反對戰爭,但更能接受新的「變性女性就是女性」口號,比保守派更容易批准支持烏克蘭軍隊,即使這意味著支持字面意義上的納粹,這並非巧合。

我自己的觀察是,批評性別意識形態的人(無論這些人是左派還是右派)和批評西方支持烏克蘭的人之間存在非常強的相關性。這兩個看似無關的問題經常很快在同一個對話中被提出,表明這兩個看似不相關的問題之間存在更多的聯繫。

這把我們帶到了Sarah Ashton-Cirillo,這位認同自己是變性女性的美國人,以前曾經做過記者和戰地醫護兵,直到最近一直擔任烏克蘭軍隊的官方英語發言人。

烏克蘭政權選擇Ashton-Cirillo作為發言人,讓一些人感到有點困惑,因為考慮到烏克蘭政權對烏克蘭LGBTQ社區的不太好的待遇。

然而,從爭取和維持西方自由派–至少在接受主流性別意識形態的人中–對烏克蘭北約戰爭努力的支持,這種選擇是有道理的。 在西方人的心目中,Ashton-Cirillo對烏克蘭的倡導給予烏克蘭即時的合法性,即使Ashton-Cirillo倡導可怕的政策。

一個例子是,Ashton-Cirillo最近因聲稱「俄羅斯的戰犯宣傳者」–也就是與西方建制媒體對戰爭持不同觀點的記者–將被「追捕」而被烏克蘭軍隊暫停職務。

像Advocate這樣的自由主義LGBTQ倡導雜誌表示了擔憂 ,但主要是擔心這會損害烏克蘭在西方自由派中的形象。